人生麻痹的有几何,来,哥子们对酒而歌,直到高个潮。
杭盖,蒙古语,意指一个有着蓝天、白云、草原、河流、山和树林的世界。
杭盖乐队,一支由蒙古族、汉族乐手组成的乐队,他们说《My Banjo And I》。
人生麻痹的有几何,来,哥子们对酒而歌,直到高个潮。
杭盖,蒙古语,意指一个有着蓝天、白云、草原、河流、山和树林的世界。
杭盖乐队,一支由蒙古族、汉族乐手组成的乐队,他们说《My Banjo And I》。
这人啊,
年过五十,再也唱不起了;
这鸡啊,
过了三岁,声音也不响亮了;
撵山狗啊,
过了四岁,再也跑不快了;
羊角花啊,
开到三月,就快凋谢了。
选自《唱不起了》,羌族多声部组合演唱
前年,我带你去医院,刚完成手术后化疗的您神色俱好,我们去医院旁边的饭馆喝汤,您一碗,一碗,再一碗;一边饮汤,一边夸奖厨师的手艺,一边对我讲:“魏东,我现在想明白了,这鸡巴人,其实跟狗差不多,哪天累了,跑不球动了,倒下去,就过去了,有啥啊?所以活起的时候,狗日的就是要活好,该吃吃,该睡睡。”
那以后我一直觉得您应该还有很长的路,但现在,您还是累了。
我害怕参加葬礼,尤其是我爱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突然阴阳相隔的世界,我宁愿固执地相信您们还生活在某个地方,只是在期待一个时刻,我们相约在某座墓地,一支烟,两杯酒,三五知心话,坟头一缕烟。
今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而她的命运,在她妈妈还没有怀上她的时候已经决定;
如果是个男孩,她会被留在乳汁的旁边,如果是个女孩,她会被送给新妈妈;
于是,在出生后的那个夜晚,她被送到了新妈妈的身边,新妈妈三十岁,或许多一点,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生育;
今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被送到了新生儿病房,因为接生的时候脐带被感染,发炎的有些厉害,进而黄疸得有些厉害;
她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从不因为等待母乳拒绝奶粉,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母乳的味道;
新妈妈跑上跑下,交钱、取化验单,新妈妈应该很担心她的安危,只是现在,新妈妈的脸上还看不出那种彻底的痛,新妈妈也有些手忙脚乱,于是新妈妈的妈妈也来了;
对她来讲,这应该是一种幸运,至少我希望是一种幸运,她新妈妈对我笑了笑,说肯定是一种幸运,她也希望能够带给她幸运,我点了点头,嗯;
走出病房,天空微微细雨,等到来年这个时候,她会依偎在新妈妈的身旁,搂着脖子撒娇;
到那时,没有新妈妈,只有妈妈;
嗯。
1、如果我有这样一个父亲,我会不会埋怨他,会不会劝他不要放弃,会不会跟他一起疯?
2、假如我是这样一个父亲,女儿会不会埋怨我,会不会劝我不要放弃,会不会跟我一起疯?
3、荒诞的寻宝故事下有一个非常传统的价值观,正如道格拉斯台词所说(大意):我在医院的时候研究过人物传记,发现所有的大人物都有一个混球爸爸,而我现在就是给你打基础。他女儿反问:你父亲不就是个浑球儿?,道格拉斯答曰:我讲的是普遍规律。
4、这是所有父亲的心声,或许没有一个好父亲为自己打下基础,但始终希望给下一代留下好的根基;
5、《加州之王》肯定是一部好电影,因为看的时候你一点都不会觉得闷;
6、道格拉斯的眼睛,真是漂亮。
California Stars
Music by Jay Bennet and Jeff Tweedy
I’d like to rest my heavy head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ike to lay my weary bones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ove to feel your hand touching mine
And tell me why I must keep working on
Yes, I’d give my life to lay my head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ike to dream my troubles all away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Jump up from my starbed and make another day
Underneath my California Stars
They hang like grapes on vines that shine
And warm the lovers glass like friendly wine
So, I’d give this world
just to dream with you
On our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ike to rest my heavy head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ike to lay my weary bones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want to feel your hand touching mine
And tell me why I must keep working on
Yes, I’d give my life to lay my head tonight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I’d like to dream my troubles all away
On a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Jump up from my starbed and make another day
Underneath my California Stars
They hang like grapes on vines that shine
And warm the lovers glass like friendly wine
So, I’d give this world
just to dream with you
On our bed of California stars
一
For my generation, the moonwalk had nothing to do with NASA。(引自《纽约时报》留言)
二
假如,我是说假如,青春是人生无数时光中最美好的一天——它本来如此。
那么,现在,我、或者我们终于目送最后一抹余霞离去;
甚至,我是说甚至,我们手都没来得及挥别。
三
五十年,应该不算短,他把其中的四十年放在聚光灯下,主动?被动?
于是一切得以放大,唯有死亡,唯有死亡让我们明白,他和我们一样,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神,一个不可复制的传奇。
这以前的很多年,我们都已忘记他的音乐中带给我们的平常而繁琐的情感:爱、极度、愤怒、反抗……
这些情感属于人,而不是神。
四
他,就是,也只能是传奇。
《UP》正如火如荼地刮过没有被保护的国度里,按照惯例,整片前会有一段动画短片,这次随《up》的是《partly cloudy》。
去年,随《wall-e》的是《Presto》:
Pixar,每一个故事都充满想象,每一个故事都有温馨的结局。
梦。
我失去了所有的欲望:表达欲、站立起来的欲望、躺下去的欲望、走的欲望、跑的欲望、思考的欲望、吃的欲望,还有性欲和一切一切你所能想到的欲望。
鼻孔还在出气,我看见我的鼻孔还在出气,我站在我的身体的外面清楚地看见我鼻孔里的鼻毛正随风飘荡。
身体消失了吧,不知谁用竹竿捅了捅我。
随着竹竿的力量,我向前突起,向后突起,向做突起,麻痹的,不会向右突起。
于是我一直站在身体的外面看有人用竹竿戳我的身体。
题注:锤子,四川话,指男性生殖器,一般情况下特指成年男性的生殖器。
一
马尔蒂尼的退役,代表着我——或者我们——青春的完结。
二
1989年,我十一岁。
我和勇站在操场中央的乒乓球台上演练准备在61儿童节参加文艺汇演的相声,台子的旁边围着一位老师,还有一群同学,同班,或者不同班。
那相声说得无比无趣,我和勇在一个我们智商还无法自圆的圈里打转,直到勇说他是钉子的时候,我破口而出:“那我就是锤子。”
台下,于是,终于,哄堂大笑。
当然后来我和勇并没有能够在六一的舞台上表演这段相声,甚至没能表演任何节目。
这一年,我明白,再聪明的人,再独立的思考也不能完成所有你想要的事情,比如逗别人发笑。
这一年,我明白,自嘲是最好的武器,无论是掩饰自己的愚蠢,还是逗所有人的开心。
这一年,我明白,自嘲,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自信,而这两样,我从来都不缺。
三
还是这一年,我习惯每周日的中午一边做作业,一边看电视上播放的意甲,虽然在任何一个季节看来都是雪花漫天,偶尔还需要到屋后的大树上调整天线的方向,我能够无比快速的爬上大树,只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知了声声。
我开始熟悉一个后来无比熟悉的名字和无比熟悉的号码——3号,保罗-马尔蒂尼。
这之前的1985年,他踏上圣西罗的草坪,然后为此付出一生;这之后的很多年,他成为了最好的左后卫,又成为了最好的中后卫,成功、失败、继续成功、继续失败,他在俱乐部赢得了一切,包括所有人的尊重,他在国家队输掉了一切,包括一些人的尊重,但他的人生并不因为这些圆满还是遗憾失去任何一点光泽。
这之前的1985年,我遗憾地成为了少先队宣誓仪式的最后一个,于是顺理成章地没有得到刚好缺一条的红领巾,这之后的很多年,我同样没有得到,遗憾,然后平静,我念书、神经衰弱、放弃了更好的求学环境、工作、成功、然后失败,大大的失败,然后重新再来,后来的一切都和那条红颜色的布背道而驰,因为我从来没有,也继续不再信仰他们赋予在红布上的所有意义。
生命就这样向前,由你选择,你又无可选择。
四
我,还有我们,开始变得成熟——如果你认为这就是成熟:圆滑、世故,再也不在公开的场所发表自己的意见,希望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和喜欢,害怕失望,于是不再希望,满心的满世界的不平,都淡淡一笑。
你他妈不淡淡一笑又能如何?
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感叹并怀疑热血是否还在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马尔蒂尼,他还在球场上飞奔,承受希望失望、成功失败、荣誉耻辱。
或许,我的青春还在。
五
马尔蒂尼被抬上了神坛,于是他优雅,于是他自律。
他失去速度的同时也失去了往昔精准的滑铲,他得到所有人尊敬的同时也失去了自我意见的表达,有人谣传在内洛的骑士桌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可对于我们来讲,这或许只是传说。
原来,激情四射、人间大卫的马尔蒂尼啊,也不能阻止青春的流逝。
锤子啊,岁月!
六
所有的一切在知了即将重新叫鸣的时刻嘎然而止。
你并不能赢得所有人的尊敬,哪怕是在自己奉献了所有青春的圣西罗。
我们也不能。
你并不能赢得所有的比赛,哪怕是自己最想赢的一块球场,最想赢的一场比赛。
我们也不能。
你并不能赢得那些政客的所有支持,哪怕是和他们朝夕相处若干个日日夜夜,因为他们只是政客,而你不是。
我们也不能。
对于那些政客,你可以,也应该说出你的意见,对于那些不能赢的比赛,你已经见惯不惊。
对于那些扰乱你盛宴的看客,你只有,也必须露出轻蔑的神色,伸出自己的中指。
七
这是你,我,或者我们的青春,还有青春的逝去。
纵然青春不在,时光荏苒,但热血终归还在。
必要的时候,你、我、或者是我们还会掏出所有的荷尔蒙,伸出久违的中指,逼向所有不值得尊敬、甚至不值得平视的杂碎。
1
:“小姐,我今天续交一年宽带费,从今天算起可不可以?”
:“不行,先生,我们的计费周期是每月的15号或者1号,要么从这个月15号算起,要么从下个月1号算起。”
:“如果从下个月1号算起,那可不可以送我几天呢?”
:“不行,先生,我们的计费周期是每月的15号或者1号,要么从这个月15号算起,要么从下个月1号算起。”
:“你能不能够给你们公司请示一下,如果你们不能从今天算起,或者送我几天的话,我今天就安装别的公司的小区宽带了。”
:“不行,先生,我们的计费周期是每月的15号或者1号,要么从这个月15号算起,要么从下个月1号算起。”
于是,下午5点不到,我重新安了另外一家的小区宽带。
2
对于职业道德,我一直非常有信心。
对于上一个公司,我一直有感情,离职后也曾拒绝过同类产品厂家的邀约。
但是,在离职一年后,我听见有人讲,竟然有人怀疑我离开公司的时候讲了什么,所以有同事追随我而去。
不知是谁在以自己的职业道德水准猜企别人的世界?
教教你吧,如果我要策反谁、带走谁,一定是光明正大的。
3
尊重别人时间,在我们这个国度,尤其是对于有点小权的人来讲,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就是我最近没有更新博客的原因。
1、连续几晚都2、3点才睡,自然地错过了睡眠的最好时间,看了不少电视;
2、《隋唐英雄传》,你不能否认里面的帅哥很多,但是一进入战斗场面,我靠,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李世民有个球的军事才能,不过更好玩的是有一位说我军没有远程打击能力,听清楚了,是远程打击啊;
3、有没有比《隋唐英雄传》更那啥的,有,《贞观之治》,你都不好意思说你看过,像极了某台的春节晚会,看似恢弘华丽,实则一肚草包;
4、那有没有相对好些的呢?也有,《贞观之治》,不过和《我的团长我的团》一样,这类电视剧只拍给相对小众的观众群看;
5、我很喜欢《潘金莲的发型》一书中描述李世民的文字,于是我就照抄一段:
就在这雄壮威武的庞大队伍的最前面,这一盛大场面的主角,是年轻的李世民。身为唐军的最高指挥官“上将”,他“披黄金甲”,率领二十五位大将,骑马走在队 伍的最前列,其中,李绩作为重要的“下将”,也一样穿上了“金甲”,映衬在年轻的上将身边。在阳光下,李世民和他的将军身上的金甲应该是明光闪烁,连同身 后铁骑们的甲胄、马衣也发出金属的寒辉,我们可以想象那是何等慑人心魄的场面。这一年,李世民虚龄也才只有二十三岁(实龄则只有二十二岁)。中国历史上, 不,人类历史上,又曾经有过多少这样的时刻,被青春、勇敢、胜利而照映得如此美丽而辉煌?
6、李世民有时也走进民间,走进《百家讲坛》,而最美的他只出现在孟宪实的“镜头”下,后来我明白了,主要是孟宪实的“范儿”好,说话也好听,一看就是学者,因为够儒雅;
7、对了,孟宪实也是《贞观之治》的编剧之一;
8、千秋功过谁人评说?钱文忠,虽然钱的《解读<三字经>》讲的无比无趣,也只匆匆掠过李世民的时代,不过还是留下了最中肯的评语——历史是胜利者写的;
9、最有意思的不是这句话,而是钱接下来的解释:“当然,我们现在说历史是人民写的,不过以前的历史还是胜利者写的。”(大意)
10、我想钱当时一定不这么想,那又何必解释呢?